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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電影如《父親》(The Father)一片在未登場前即受到矚目,上映中以來一直餘波盪漾,不斷廣泛地受到討論。當然此片榮獲奧斯卡金像獎男主角獎及最佳改編劇本獎,引發了諸多話題外,面對高齡化社會的些許老年失智現實,正打動了身歷其境的觀影者,有些家庭曾經或者現在深受其苦,有類似處境的朋友在看完片後不停拭淚。電影故事如此真實呈現情境,令人感同身受。影像迷人如一幅水墨畫中的渲染技巧,不由得心有戚戚焉,片中這般寫實失智者的各種症候群病況,編劇兼導演弗洛里安澤勒(Florian Zeller)的對此病情的深入研究外,資深演員安東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爐火純青的演技,幾可使這部成為經典之作,尤其在探討失智症電影中無疑是第一名。

以前即看過數部安東尼霍普金斯的電影,包括《沉默的羔羊》及《長日將盡》,前者並非我喜愛的,所以較無深刻感覺,而後者他將一個恪遵職守嚴謹本分的英國管家之內斂情感,詮釋到無以倫與,盡忠克己而無我的不知變通到幾近偏執,即可見其精湛的一絲不苟演技。而在今年四月初我看完《父親》試片後,更令我驚艷,在這部舞台劇改編的電影中,他實在演得太好了,完全捉住了失智症父親角色神髓,精準地傳遞了失智者身不由己的靈魂桎梏。我當下即推崇安東尼霍普金斯的出神入化演技,今年奧斯卡男主角獎非他莫屬了,果真得此殊榮,數十年磨一劍,成功實非偶然。
 
現實與遺忘的時空相互拔河,逐漸錯亂的失憶使然,如黑幕籠罩茫然不知,日薄崦嵫蹣跚而行,所有的生活步調已緩緩失序,一切認知忽焉在前忽焉在後,如墜入五里迷霧。《父親》傳遞了許多家阿玆海默症所遭逢的困境,反映現實人生,感同身受。同時強烈表達了患者對時空的錯亂感。金獎影帝安東尼霍普金斯,演繹失智父親安東尼Anthony,與演出《真寵》奧斯卡影后奧莉薇雅柯爾曼(Olivia Colman)飾演的女兒Anne,兩人展現不凡出色演技,令人動容。這部催人熱淚的電影並非只涉及失智者家庭的親情照護問題,以舞台劇改編的電影劇本更是利用時空錯置手法,正如阿玆海默症者除了逐步喪失記憶,不斷猜忌,懷疑他人,對時間與空間錯亂,繼之失去了自我認知,逐步無法自理生活。就不斷錯亂的時空而言,彷若墜入某種懸疑,甚至詭異的氛圍,然而只不過在虛實之間轉換場景,沒有繁複裝飾擺置,簡單的空間與人物,卻製造了節節高升的戲劇張力,與幾位影評人朋友交換觀看感想,有人認為《父親》一片不只有懸疑氣氛和凝重悲傷情緒,還富有電影藝術創作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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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深有同感,與榮獲今年奧斯卡最佳影片及最佳女主角獎的片子《游牧人生》,可說是等量齊觀。看到前幾天揭曉的得獎名單,我覺得過去予人或在種族或性別凌駕電影藝術的奧斯卡大獎,今年則有了很大的改變。我想新冠疫情帶給人類苦難,難得摒除偏見,以寬廣視角看待世界,溫暖而療癒人心。最佳影片《游牧人生》華裔導演趙婷得到最佳導演獎,片中女主角法蘭西絲麥朵曼 (Frances Mcdormand)獲最佳女主角,而《父親》的編排,導演、編劇堅強,男主角安東尼霍普金斯演技精準到出神入化,數十年磨出的老戲精,他以83高齡有如化身般,成功詮釋了失智症者的困境,得到最佳男主角獎實至名歸。
 
一般探討阿玆海默症的電影,大多發生在年長者身上,少數在中年時,例如真實案例改編的《我想念我自己》。另一部美國片《被遺忘的幸福》與英國片《父親》,同樣著墨於至親罹患老年痴呆時,舉手無措的親情照護問題。不過改編自法國劇作家弗洛里安澤勒同名劇作的英國片《父親》非線性敘事,而是以患有此症狀的視角來說出被困於時間的無奈處境,所有時空錯亂,前後錯置、遺忘,失去記憶,甚至喪失認知能力。醫學資料顯示,常見於一般高齡者身上的失智症(Dementia)不單是種疾病現象,且有著諸多症侯群,失智症是一種疾病,而非正常老化現象,其中大多病發大多是阿茲海默症(Alzheimer's disease),簡稱AD,發病進程緩慢、隨著時間不斷惡化的神經退化性疾病,早期患者除了明顯的記憶減退,方向難辨,容易迷路,語言有了障礙,而後逐漸喪失自我處理生活能力,情緒不穩,視覺與空間的錯亂,抽象思考及判斷能力,也慢慢減退而後喪失。從《父親》一片的劇情中可以看見身失智症者的女兒安,面對父親安東尼的照護問題,傷透腦筋,而顯心カ交瘁。我有些朋友家中長者也患得此病,當他們看到此片中不覺得悲從中來,拭淚頻頻,電影反應現實人生,打動人心。這部片子在編劇導演與演員的通力合作下,深刻地演繹了失智者身不由己的靈魂困頓,及家人親情的不捨與痛楚,傳遞了失智者有關照護問題,令人心有戚戚焉。
 
與許多人產生共鳴,是《 父親 》說出了某些觀影者的處境,當我看完試片時,坐在我在後方的一位女士淚流滿面,不斷拭淚。有位影評網紅也和我說看到此片想起了她年老失智的祖母,最後忘記了她,也忘了自己是誰,與身在何處,看到安東尼最後找媽媽的畫面,讓她飆淚到不行。《父親》讓她睹片思人,用掉了好多衛生紙。尤其片尾八旬老者安東尼如同童稚幼兒般,呈現焦慮不安與茫然無助,他到處找媽媽情節真是動人,此時戲劇張力滿溢,令人潸然淚下,十足動人心弦。尤其安東尼投入依偎在看護懷裡啜泣找媽咪的這一幕,看了實在不能自己。陽光普照下,窗外蓊鬱的樹葉隨風婆娑而舞,更憑添了感傷與無奈氛圍,不由自己的靈魂桎梏,困在時空的父親思緒多麼混亂與無助。他與現實世界完全脫節,所有認知分崩離析,回到了最初的新生兒般,失憶之餘完全錯亂,他已然忘卻了自己,也搞亂了所有的世間人事,何其悲哀,令觀者感同身受。我想,每個人都有同理心,不管家中是否遭逢失智者境遇,觀後實在令人不勝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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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此片中可見生於巴黎的劇作家導演佛羅里安澤勒,對失智症議題有相當程度的瞭解與關注。他同時深入研究探索親子關係。從2017年的 「父親」、「母親」、「兒子」的舞台劇創作,從巴黎紅到了倫敦,甚至在紐約百老匯演出,獲得了東尼獎。這次兩部熱門佳片在本屆奧斯卡尚未公布之前已於春夏之際在臺灣上映。巧的是得獎《游牧人生》與《父親》都由義大利當代古典主義音樂作曲家、鋼琴家 Ludovico Einaudi 創作電影主題曲。除了影片內涵及演員、導演與編劇,片中所要傳遞的訊息都引起廣泛的討論,至今仍餘波盪漾,充滿著引人省思的話題性。
 
從我這些年來的觀影經驗中,以阿玆海默症納入電影題材,美國片《我想念我自己》及韓片《媽媽的人生食譜》也是印象深刻。前者是訴說哥倫比亞大學心理學教授、全球知名語言學專家愛麗絲赫蘭(Alice Howland)在五十歲時被診斷出患有早發性阿茲海默症,她的一段失憶的心路歴程。後者則是如一杯溫水般,用生活寫實手法,以母子情結探討阿玆海默症病患及其家人,如同媽媽的愛心食譜,用愛與關懷一同面對老人失智問題。前幾年在臺灣上映的《被遺忘的幸福》,同樣令我難忘。由美國女導演伊莉莎白•查姆柯(Elizabeth Chomko)編導,她以自身真實經歷,原生家庭外婆罹患阿茲海默症為故事藍本,加入了更多的元素,探討在家庭間親情與愛情的理念差異,所產生的人性衝突。由兒童繪本改編的日片《阿嬤,不要忘記我》,則以以祖孫相處之日常,孩童的視野來看待老人失智問題。這是我看過有關老人痴呆症電影中,「兒童視角」是最特別的一個。這也是首度以此視角訴說老人失智症的現實景況。在以失智議題電影之中,安東尼霍普金斯飾演的失智老人,最為傳神,他隨著歲月逐失去記憶,與現實世界脫離,甚至失去了自我認知,遺忘了所有。從逐漸時空錯亂倒置,遺忘家人甚而忘了自己。在我所看過的多部失智議題電影中,如此貼切演繹了失智症患者的《父親》,可說是第一名,堪稱經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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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發行《父親》的采昌國際多媒體公司,所提供的相關電影資料如下:
 
 
有關電影
 
《父親》由金球獎提名導演弗洛里安澤勒(Florian Zeller)執導,劇本改編自澤勒本人在2012年於巴黎首演的同名舞台劇作。舞台劇公演後屢獲好評,更獲得法國戲劇界最高榮譽「莫里哀戲劇獎」三項大獎肯定。尤其本劇在2014年於倫敦進行公演之後,《衛報》(The Guardian)更稱讚本作是「罕見的高品質演出!」《時代雜誌》(The Times)更將它列入「近十年最好的作品之一!」這也讓澤勒一躍成為炙手可熱的舞台劇編導。
 
這齣屢獲肯定的知名舞台劇作,如今改編成電影版,並由原著作家澤勒再度擔綱導演,並與《危險關係》(Dangerous Liaisons)奧斯卡最佳編劇克里斯多夫漢普頓(Christopher Hampton)共同編劇。本片並請來以《沉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s)、《真寵》(The Favourite)分獲奧斯卡影帝、影后的安東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以及奧莉薇雅柯爾曼(Olivia Colman)領銜主演;演出陣容還包括馬克加蒂斯(Mark Gatiss)、奧莉維威廉(Olivia Williams)、伊莫珍波茨(Imogen Poots)、盧夫斯塞維爾(Rufus Sewell),以及阿耶莎達爾克(Ayesha Dharker)等影星,可說是一時之選。
 
安東尼霍普金斯在片中,飾演風趣幽默又極為獨立的父親「安東尼」。由於日漸年邁,開始罹患失智症,卻又拒絕由奧莉薇雅柯爾曼飾演的女兒「安」給予任何協助。然而,在安決定跟男友搬去巴黎之後,父女之間的誤會與衝突也逐漸擴大。尤其因為失智症影響,安東尼開始無法理解突然出現在他家中、並說他已經跟安結婚十多年的陌生男子是誰?而他又為什麼聲稱這是他跟安的房子?而安東尼另一個心愛的女兒「露西」又消失在何處?當他試圖釐清周遭環境的變化時,他也開始懷疑自己的親人、心理,甚至是現實與幻想之間的真偽。一堆無解難題,讓他開始迷失,拼命想了解周遭情況。至於心力交瘁的安,也必須痛苦地面對自己摯愛的父親,總有一天將會遺忘她的事實
 
《父親》便是透過懸疑敘事手法,描述一個男人的痛苦旅程;而他的現實,也將在觀眾眼前一點一滴崩壞。這同時也是他女兒的故事,安面對同樣揪心的兩難,她該拿父親怎麼辦?她應該犧牲自己與戀人的相處,帶著父親一起走嗎?她有資格過自己的生活嗎?當父母變成自己的小孩會是什麼樣的情形?本片將細膩刻劃一段數十年的幸福關係,從此變調而不復返的過程。
 
本片監製大衛帕菲特(David Parfitt)回憶當初的合作起源:「當時看完舞台劇就十分喜愛,每幕都給我很大的震撼。劇本設定讓觀眾一同感受父親的困惑世界,當中有驚悚、懸疑成份,甚至是父親的落寞,以及女兒的無助,是一個非常揪心的故事。」當大衛與工作伙伴菲力普卡爾卡頌(Philippe Carcassonne)討論之後,兩人都認為這個故事的可塑性非常高,便聯合讓路易斯利維(Jean-Louis Livi)共同著手電影劇本的改寫,也一致認為該請原著編劇澤勒擔綱導演。菲力普也稱讚導演:「澤勒才華洋溢,腦袋裡對自己的文字很有畫面,而且他對劇本、故事、人物的熟悉程度,絕對可以蓋過他第一次執導電影的不足。」
 
優秀的劇本、導演與製作團隊,加上金獎影帝、影后的加盟主演,也讓本片一推出就轟動影壇。不僅榮獲奧斯卡六項提名(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最佳女配角、最佳改編劇本、最佳美術設計、最佳剪輯)、金球獎四項提名(戲劇類最佳影片、戲劇類最佳男主角、最佳女配角、最佳劇本)、英國奧斯卡六項提名(最佳影片、最佳英國電影、最佳男主角、最佳改編劇本、最佳剪輯、最佳美術設計),目前更已經累積突破百項大獎與入圍肯定。尤其全片發人深省的情節、強烈衝擊的情感,並透過安東尼霍普金斯精湛的演出,完美刻劃了峰迴路轉的寫實人生,也讓媒體力讚這是安東尼霍普金斯,他從影生涯的最優秀集大成傑作!
 
該片榮獲今年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男主角獎及最佳改編劇本獎,其他的還包括英國獨立電影獎:最佳男主角(安東尼霍普金斯)、最佳劇本、最佳剪輯。
衛星獎:最佳改編劇本
西班牙哥雅獎:最佳歐洲電影
澳洲影藝學院國際獎:最佳女配角(奧莉薇雅柯爾曼) 
波士頓影評人協會獎:最佳男主角(安東尼霍普金斯)、最佳新導演
洛杉磯影評人協會獎:最佳剪輯 
夏威夷影評人協會獎:最佳首部電影
佛羅里達影評人協會獎:最佳男主角(安東尼霍普金斯)
聖地牙哥影評人協會獎:最佳改編劇本 
 內華達影評人協會獎:最佳男主角(安東尼霍普金斯)、最佳改編劇本
美國退休人員協會成人電影獎:最佳男主角(安東尼霍普金斯)
聖賽巴斯提安影展:觀眾票選獎
 日落影評人協會獎:最佳劇本
 卡普里好萊塢影展:卡普里男演員獎(安東尼霍普金斯)
國際線上影評人協會獎:最佳剪輯
米爾谷影展:觀眾票選獎
英國衛報:年度50大佳片
 亞特蘭大影評人協會獎:年度十大佳片
 
 
 
有關導演
 
弗洛里安澤勒(Florian Zeller),1979年6月28日出生於法國巴黎,是獲獎小說家、劇作家與導演。他曾被英國《獨立報》(The Independent)稱讚是「法國當紅才子之一!」《泰晤士報》(The Times)更美譽他「當代最令人激賞的劇作家!」
 
他在年僅22歲時,就已經發表首部小說《人造雪花》(Artificial Snow),至今也已出版五本備受稱讚的小說,以及十二齣劇作,包括《父親》(The Father)、《母親》(The Mother)、《真相》(The Truth)、《謊言》(The Lie)、《風暴的高度》(The Height of the Storm)。近期的作品《兒子》(The Son),則在2019年於倫敦首演。他的劇作好評不斷,更在超過四十五個國家巡迴演出。《父親》則是他近年的最熱門傑作,更讓他榮獲三項「莫里哀戲劇獎」肯定,包括最佳劇本、最佳男演員與最佳女演員。本劇之後也在倫敦與紐約等地演出,屢獲多項大獎肯定。
 
他在2021年將自己最知名的舞台劇作《父親》翻拍成電影版,描述一位父親年老後,對世界逐漸脫軌的掙扎與痛苦,並從女兒的觀點,帶出父女之間的糾結、矛盾與不捨,是親子之間永遠無法逃避的事實。電影版一推出,再度轟動影壇,目前已經累積突破百項大獎與入圍肯定。
 
【弗洛里安澤勒導演作品年表】
2021《父親》The Father
 
 
有關男主角
 
安東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  飾演 安東尼Anthony
1937年12月31日出生於英國威爾斯,是獲獎不斷的電影與電視演員。他在15歲時受到威爾斯同胞的影響,立志成為演員,並進入皇家威爾斯音樂及戲劇學院學習,並在1957年畢業。服役兩年之後,則搬到倫敦開始在皇家演藝學院受訓。
 
他因為主演《沈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s),榮獲奧斯卡影帝肯定,之後演出《長日將盡》(The Remains of The Day)、《白宮風暴》(Nixon)與《勇者無懼》(Amistad)等片,都讓他接連入圍奧斯卡。此外,《長日將盡》也讓他榮獲「英國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也因為在《沈默的羔羊》當中,他所飾演的「漢尼拔萊克特醫師」太過驚悚,讓他被美國電影學院封為「頭號電影反派」,之後更接連演出前傳《紅龍》(Red Dragon)與賣座續集《人魔》(Hannibal)。
 
縱橫影壇超過半世紀,由他演出的電影作品還包括驚悚大師:《希區考克》(Hitchcock)、《狼嚎再起》(The Wolfman)、《現代驅魔師》(The Rite)、《超危險特工2:狠戰》(Red 2)、《蒙面俠蘇洛》(The Mask of Zorro)等片;他還為假期電影經典《鬼靈精》(How the Grinch Stole Christmas)錄製旁白。這位作品眾多且廣受歡迎的演員,還在漫威改編電影《雷神索爾》(Thor)系列中飾演希臘神「奧丁」,並在戴倫艾洛諾夫斯基(Darren Aronofsky)執導的《挪亞方舟》(Noah)中飾演「瑪土撒拉」,以及麥可貝(Michael Bay)執導的《變形金剛5:最終騎士》(Transformers: The Last Knight)等片。他也在2006年獲得「金球獎」終身成就獎殊榮。
 
他在2021年主演最新作品《父親》,在片中飾演他年邁失智的父親,一堆突然出現的無解問題讓他開始迷失。他拼命想了解周遭情況,卻又覺得世界開始拋棄他。難道是他女兒想讓他看起來像個瘋子?目的是為了搶走他的公寓?而他的另一個女兒又身在何處呢?
 
有關女主角
 
奧莉薇雅柯爾曼Olivia Colman  飾演 安Anne
1974年1月30日出生英格蘭諾里奇,是獲獎不斷的電影與電視演員。2011年因為主演《沈睡的暴龍》(Tyrannosaur),憑藉精湛演技接連榮獲「英國獨立電影獎」、「標準晚報英國電影獎」、「帝國獎」等獎項的最佳女主角獎肯定。《沈睡的暴龍》也在同年日舞影展獲得世界電影評審團特別獎突破演出獎。她的其他演出作品還包括:《東方快車謀殺案》(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鐵娘子:堅固柔情》(The Iron Lady)、《當總統遇見皇上》(Hyde Park on Hudson)、《騷莎大塊呆》(Cuban Fury)、《終棘警探》(Hot Fuzz)等片。
 
2019年,他在尤格藍西莫(Yorgos Lanthimos)執導的《真寵》(The Favourite)當中,飾演「安妮女王」而奪得奧斯卡影后肯定,並在片中與艾瑪史東(Emma Stone)、瑞秋懷茲(Rachel Weisz)互飆演技。同年,她也以該片榮獲「金球獎」電影音樂及喜劇類最佳女主角獎,以及「英國奧斯卡」、「英國獨立電影獎」、「廣播影評人協會獎」等獎項的最佳女主角獎肯定。這也是她繼深獲好評的反烏托邦電影《單身動物園》(The Lobster)後,二度與尤格藍西莫合作,而《單身動物園》也讓她奪得「英國獨立電影獎」最佳女配角獎肯定,並入圍「標準晚報英國電影獎」最佳喜劇表演獎。此外,她在電視領域也相當出名,2019年接替克萊兒芙伊(Claire Foy),在Netflix人氣影集《王冠》(The Crown)第三、四季中飾演「伊莉莎白二世女王」,讓她贏得「金球獎」電視戲劇類最佳女主角獎肯定。
 
她在2021年主演最新作品《父親》,在片中飾演安東尼霍普金斯的女兒。面對父親逐漸老去,她想將父親接過來同住,卻發現固執的父親,不想要接受任何人的協助。她必須面對揪心的兩難,她該拿父親怎麼辦?充分表現家有失智者親人所遭逢的困境。
 
推薦分數: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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